電郵發出日期2015/10/18
Hyf, 有數段錄像是 我和emily分別和數個題材即興的片段 (1)自己憑空畫的自畫像 (2)我對4.48最後一段作回應的文字 (3)我在看4.48最後一段時所畫的畫 自己做的時候 我感覺自己是抽空的 因為我不知道身體應該如何動 後來 我們再看錄像時 才發現我身體唯一所認知的語言幾乎全是來自於踢球的動作 表演是我大學一年級接觸的事物 而我從小五就開始斷斷續續的踢球 這樣想想 原來表演對我來說仍然是一種新鮮的事物 那天問了我許多不懂答的問題 其中回去再自已延伸思考得比較多的是 表演等如我的生命嗎? 從前曾經這樣想過 但現在不了 身邊的人更重要 不是不重要 只是不重要過一切 於是開始問自己做創作時為什麼 為了滿足感 為了糊口 還是為了其他東西? 就在這裡無法繼續再想下了 唯有像你所想的 在創作中繼續尋找 也受著威的影響 我最近嘗試拿著數碼相機隨意地拍身邊的事物 (雖然烕愈來愈不輕易拍攝) 看看有沒有另一些東西發生 端 Sarah Kane Self-ortrait without photo Self-Portrait without photo 2 Draw with left hand Draw with eyes closed Drawing of the first picture again after a month
On Sat, Sep 26, 2015 at 12:10 AM, FONG TUEN wrote:
hyf, 不算是第二週的總結 但腦里不停地在想 自我完成 是一樣怎樣的事 卡爾維諾有一篇短篇小說 大概的內容是這樣的 一個男人在童年時賭氣 住在樹上 然後一生人就在樹上渡過 直到老年 他以為自己終於因身體關係而無法繼續 被逼回到地上 但是一天有一個熱氣球(好像是) 把他帶走了 有人說這是一個有關自我完成的故事 但 這個自我完成 需要一個「他者」敍述,觀看才能完整 即是說自我完成必然包括一個「他者」嗎? 那這「他者」的目睹是不是也會影響這個「自我」以一種怎樣姿勢來「完成」? 端 (On Sun, Sep 20, 2015 at 09:48 PM, FONG TUEN wrote:)
Hyf, 過去一週進度緩慢 如果有所謂的進度的話 我發覺面對自己要花許多力氣 猶其是一個在如此低落狀態的自己 一個人看著螢幕中的自已 那個說話不太清楚 眼神散渙 也坐得歪歪斜斜的自己 令人有點頹喪 許多過往的片段一一湧上心頭 但許多都只是一個畫面 慢慢一層一層的敍述 原來是要花許多力氣 最深刻的是 劇本第一段大概只有四五句 慢慢對著鏡頭說著說著 卻發現原來可以牽引我這麼多的東西 短短數句 蘊藏了一個宇宙 可能一直缺乏的 是這種慢慢發現的耐性與恆心 不安讓人焦急 常常都想快些有成果 有成果 卻沒有好好的 扎實的找每一句的內蘊 也是一個人情緒低的時候也許比較容疲憊 我知道有些東西需要時間累積 卻總是只看到目前 而被自已的心灰所打倒 放棄的習性就是由此而來 其實都是自己沒好好努力 仍然不太肯定是否這樣的路 接著的數星期要怎樣走 但現在每天開始在流白都會畫一張自己的畫像 然後跟攝錄機傾計 最後在電腦打少少的文字作結 我畫自已 是對著前一天拍下的自己 最後的十秒那映像 畫了兩天 兩天的映像同樣垂下了頭 半合上了眼 畫著畫者 再感受多一點那低落的自己 而最近多多少少有點抗拒文字 猶其是創作的文字 所以接下來都不太會向文字的方向進發 反而在繪畫裡找到多一點的專注 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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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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